泓点了点头,岁立即蹲下来卷起泓的长袍,便看见一双膝盖都成了黑紫色,肿的奇高无比,这绝对不是今天就能弄成这样的,是很多天的新伤叠旧伤。
他忍不住有些难过,但他也只能说:“祭司大人,这伤的太重了,你一定要好好养伤,否则以后即便没留下任何外伤,每到下雨天,你的双腿也会很痛。”
泓颇为触动,在王廷他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没有人敢亲近他,自然也没人真正关心过他。岁是一个如此为他担心的人,他点着头说:“岁,我知道了。”
异执将岁从地上拉了起来,沉声道:“祭司大人,你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翼回兄弟连忙就扶着泓走了,岁还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异执拉住了手腕,他根本走不动。
异执将他拉回了刚才的大房间,并说:“岁,你不是有事找我吗?你放心,旦有最好的药膏,不会让他留下什么伤,再说那点小伤对异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岁知道那对异兽来说都不算伤,但说不定会落下风湿病等慢性病,以后下雨天痛起来也是折磨人。
不过他明白,他不能也不敢指责异执罚的太重,毕竟泓是王廷来的大祭司,异执没杀泓就很不错了。
他忍不住问:“首领大人,那伤看上去可不止今天弄成的,你让他祈福了很多天吗?你这样做,就不怕他以后报复吗?他在王廷的势力很强大。”
异执答非所问:“岁,你很心疼他?”
岁立即反应了过来,连忙解释:“我只是担心你。”
他不可能告诉异执,他把王廷来的大祭司也当作了朋友。
异执说道:“我是让他祈福了很多天,那也是他自找的,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摸清楚我的底细,我没杀他是因为还没到最好的时机,他要是知趣早点走,自然不会受这些苦。”
岁很清楚,异执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别说是泓,异执连异武都不放在眼里。
异执又问:“岁,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岁这才想起正事来,他颇为尴尬的说:“首领大人,我想让我哥哥盛到小白城来帮你做点事,不用给他例石,你给我的够多了,就当我还你的人情,你不用觉得为难,没合适的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