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燧刃根本不领情,燧刃早就在等这一天扬眉吐气。
他笑道:“羽,谁敢说你不如我,你可教出了盈那么厉害的徒弟,还有岁这么厉害的孙儿,我虽然也有两个厉害的徒弟,现在都能独立当祭司了,他们到底没法和盈比。”
羽无比真诚的说:“燧刃,是我不如你,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盈。”
燧刃突然变得很严肃,冷声问:“羽,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如我吗?您别误会,我不是要教训你,只是想帮你。”
羽紧握着拳头,但想到盈,她还是选择妥协,她知道,要论心眼和手段,盈绝对不是燧刃的对手,她笑着说:“我不知道,还请燧刃祭司大人指教。”
燧刃早就想痛痛快快的说这些这些话:
“你犹豫不定,这也怕那也怕,用草药从来不敢乱用,不敢尝试,怕吃死人。
我为了能治好更多的病,是吃死过一些兽人,但他们本来就病的很重,他们病死没有任何功劳,为我试药死,我会奖励他们的家人很多东西。
这些快病死的人他们也得到了解脱,我比你会治更多的病,我救了很多很多人。
你是最仁慈的祭司,但你的仁慈并没有给部落带来更好的改变,我比你更果断,我所在的洞熊部落才迅速成为最富有的部落。
羽,你很聪明,只要你以后不再这样,你改了,一定能重新成为最厉害的祭司!”
这番肺腑之言,让燧刃说的激情昂扬,他早就想说出这些,所有人都说羽是最仁慈的祭司,但他认为,仁慈对祭司并没有用。
岁听完后气的牙痒痒,他知道,燧刃一直最耿耿于怀的就是,燧刃试草药试死过一些兽人,燧刃造了太多杀孽,怕被兽神惩罚,才要拼命的为自己洗白,甚至不惜抹黑羽。
羽强忍着怒气,没有发泄出来,只能说:“好,我会试着改。”
岁却忍不了,他觉得与其让盈信任燧刃,最终被坑害,还不如让盈防着燧刃,那就今天索性撕破脸!
他笑着说:“燧刃祭司大人,我觉得,你说的不太对,盈没有害死过任何兽人,她可比你厉害多了。”
饶拉住了岁的手腕,怒斥:“不许这样和燧刃祭司大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