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不哭了,就不用过去了。”
“还哭的。”
说着,范情眼睛一眨,两滴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他生得美丽,哪怕是哭着,也极为好看。
郝宿却不改初衷,将范情穿着的衣服重新放到了一旁,还看了一眼对方。
“我说的不是眼睛。”
范情动情的时候还有一个特征很明显,那就是那里总是会变得格外粉。
小兔子又是处于特殊时期,看上去就更怜了。哪怕郝宿不对他如何,也都是如此。
听他的话,范情呼吸有些不稳。
窗外的风不知何时没有了,小兔子用耳朵听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他看着郝宿,耳朵先因为要说的话竖了竖。
“再摸摸。”
小兔子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以前就算是变成小猫,不太累的时候,他也都是会睡到太阳升起来。
发情期的小兔子刚睁开眼睛,就要往郝宿怀里蹦。没得到回应,便自己在郝宿的胳膊圈出来的领域内扑腾了两下玩。
范情玩了一会儿,就又要用脑袋碰碰人,撒娇地发出咕噜的声音。
昨天晚上因为他失常太过,哪怕郝宿只是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话,也极度不行,因此两人没有做什么。
不过范情最后还是如愿地跟郝宿一起去了兔房里睡了一晚,临睡之前,他还一度趴在了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