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心头一阵快过一阵的心跳声。
轻言......
他禁不住想去亲怀里的人,想靠得再近一些,贴得更紧一点......
“嘶!”掉下来的风筝一下子砸在了萧临城头上,痛得他一声闷哼。
“阿萧,”沐轻言忙给他揉了揉头,“没事吧?”
萧临城忽然不想起来了,趴在沐轻言身上道:“疼。”
沐轻言摸了摸他被砸到的地方,见好像没什么事,才放了心。
“还疼吗?回去敷一下?”
萧临城摇了摇头,“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脑子里全是沐轻言的模样,连梦里都那般荒唐。
他忍不住想与他亲近,明知不该如此,仍是止不住心底翻涌而上的欲/念。
“轻言,我......”
沐轻言:“怎么了?”
萧临城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荀印白躲在客栈房间里,躲到天色将晚,才见萧临城拿着个风筝推开了房门。
“城儿?”
萧临城被门后的荀印白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儿?”
“天黑了,路不好走,”荀印白笑眯眯道,“我明日再走,好不好?”
萧临城也懒得赶他了,没精打采地在桌边坐下。
“怎么了?”荀印白问道,“跟小沐去放风筝还不高兴啊?”
萧临城沉默半晌,犹豫道:“我好像......不太对劲。”
荀印白不解道:“怎么不对劲?”
“我这几日,”萧临城指尖抓着风筝,“脑子里总想着,那晚跟轻言......的事,我是不是,馋他身子?”我怎么这么禽兽?!
荀印白:“......”
“什么馋他身子?!”荀印白恨铁不成钢道,“你那是喜欢他!”
萧临城一懵,“喜、喜欢?”
荀印白简直想拍他两脑袋,“你不喜欢他,能跟他这样那样?”
萧临城:“可他疼,若是我不......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他疼?”
荀印白:“那要是别人疼呢?”
“那怎么一样?”萧临城道,“轻言从小跟我一块长大,自是与别人不一样。”
荀印白:“十七也是跟你一块长大的,要是他也中了这蛊,得跟你这样那样才不疼,你也愿意?”
萧临城脸色一僵,“......那还是让他疼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