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珝的话,哭戏很有感染力。”祁砚旌想了想,一字一顿道:“极具美感。”
【操】
【老公你陷进去了吗……】
【有没有人能帮忙谋杀一下我的耳朵,我不想听了。】
【替各位看不懂的孩子翻译一下:哭得贼带劲儿,想干】
媒体也举起话筒凑到台边,努力想要采访许珝。
许珝没听清他们问的什么。
他又有种彩排结束时轻飘飘的感觉,脚底像踩了朵软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声来了句:“好饿啊……”
台上台下顿时笑作一团,纷纷起哄让祁砚旌请客。
祁砚旌握拳掩唇遮住笑意,三两句敷衍了就让他们先下台,自己则留下来报赞助商,等进中插时才跟去后台。
他的心也因为许珝被填得满满当当,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
许珝摘了耳麦往楼梯走,祁砚旌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刚要叫住他,就见他在楼梯口忽然站住了。
他撑住扶手弯下腰,像在忍耐什么,而后缓缓站直,身体却晃了晃。
下一秒他手脱力的松开,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下跌。
祁砚旌心脏猛地一悬。
他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飞速上前,在许珝快要坠下楼梯堪堪把人抱住,两人一起跌坐在地上。
这节楼梯不算矮,祁砚旌只余光里瞟一眼都深深的后怕。
正常人摔下去都够呛的高度,更不用提许珝这种浑身都是伤的玻璃人。
他心跳飞快,抱着许珝,后知后觉感到大脑充血一样嗡嗡作响。
第26章 发表
他们这里动静不小, 惊动了周围一圈人,不一会儿就被工作人员围得满满当当。
许珝没有彻底晕过去,但脸色差得吓人, 满头虚汗, 整个人一点血色都没有, 就连指尖都是惨白的。
祁砚旌抱着他,像抱着一汪抓不住的水。
他一手托着许珝的背, 一手覆在许珝颈侧,那里脉搏跳动得又乱又虚浮。
刚才情形太慌乱, 祁砚旌虽然尽力护住许珝没让他摔下楼梯, 但跌在地上那下也不轻。
许珝厚重的戏服还没换下来, 他没办法检查, 也不确定有没有碰到哪里,甚至不敢贸然抱他起来。
“把医生叫过来。”祁砚旌头也不抬地吩咐高平。
高平从下台起就跟着祁砚旌,亲眼目睹了自家老板怎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的许珝。
他知道现在情况不太乐观, 赶紧道:“已经叫了,张畅我也联系了, 马上就到。”
祁砚旌点点头,把耳朵附到许珝唇边, 沉声问:“许珝,还好吗?摔到没有?哪里难受?”
许珝也不清楚,就是忽然的天旋地转, 然后整个人都不行了, 心慌眩晕恶心, 手脚发麻, 还很冷。
祁砚旌抱着他, 怀里很温暖, 他本能地往里缩,“痛……晕,呜……不舒服……”
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