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青听到戴沅话，一刹那恍神，期待已久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倒有些不敢相信。

“哥哥。”戴沅叫他，语气催促，“我吻。”

霍佑青并不乐意跟戴沅接吻，但他已经答应了，不想去一言而无信人，就像他同样希望戴沅能遵守诺言。

他平视对方，几秒后，抓过戴沅手臂，将人拉近。他只准备轻轻一贴，可戴沅不是这样打算。他刚想退后，腰就被揽住。炙热气息落于他脸颊，他感觉到戴沅透着凉意鼻尖蹭过他鼻子。

滑腻舌头试图撬开齿关，霍佑青用力扣住抱他腰手，一双丹凤完全冰冷地看着前人。戴沅似无声地叹了气，不大高兴地睁开，松开，但没多久，他又翘着唇角，还伸舌头舔了舔唇。

“谢谢奖励。”戴沅说着，回头。

霍佑青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现入户大堂外有其他人身影。

“我也是为了帮让他死心，别生我气，哥哥，情人节礼物。”戴沅拿出一礼盒，没等霍佑青拒绝，飞快地塞进霍佑青外套袋里，再迅速转身出大堂。他到户外后，对树后保镖挥了下手。

两位保镖状松开手。

时隔几月再到戴亦莘，他瘦了好多。保镖没有他打伞，他过来时候，黑色大衣落了许多雪花，连长浓睫毛都挂着摇摇欲坠雪粒，苍白俊美容是显而易憔悴。

霍佑青注意到他路时一瘸一拐腿，眉心不自觉拧起。原来他也过戴亦莘这样子。

戴亦莘停在霍佑青跟前，他一言不地抬起手，用修长冰冷手指帮人擦唇瓣，仿佛要戴沅留下痕迹全擦去。摩挲力度过大，霍佑青唇红得仿佛要滴血。

霍佑青吃疼地吸了气，他又急急停下。只是他手并没有收回，而是轻抚着霍佑青脸，他想捧住前人脸蛋。

但霍佑青先一步打断他动作。

霍佑青退了一步。

“现在好吗？”他问戴亦莘。

戴亦莘浓眉下双眸像一滩水，幽幽深深，玻璃暖黄灯光旋转洒下，似拘着一捧月光窝在水里。闻言，水两旁水草轻轻一拂，水也被拨动，涟漪不断。

他了下头，正要开，可是再次被打断。

霍佑青看出戴亦莘那肉可柔情，只能提前打断对方开，“不要多想，我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了，更是为了我自己。还记得我那梦吗？我那梦最近有了结局——动了脑子手术将自己变傻子，而我也开始不正常，看其他人都觉得像在看鱼。梦里，我们两都没有好结。”

他闭了下，牙齿在舌尖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