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不想,不想在家里摆一个毫无用处的花瓶。”
虞怀宴在温特耳边说,语气几乎是羞辱的,“即便想,那个花瓶也未必是你。”
他的手猛地掐紧,温特瞳孔震动。
但很快虞怀宴放了手,慢慢直起身体,用一种冰冷的目光俯视着温特。
“不要以为你能给我带来很多利益,我能站到今天从来不是因为有人帮我。”
他从十二岁进入虞家,走过来的每一步靠的都是自己。
“我这个人只喜欢把事情做绝,从不喜欢把话说绝。”虞怀宴抬手漫不经心摸着刚才在温特脖子上掐出的印子。
“但有一句话还是要告诉你。”他俯下身,在温特耳边说,“不要动林退。”
“如果你往他脸上泼一滴硫酸,那我会在某一个你睡得正香的晚上,把你丢到硫酸池里涮一圈。”
“记住我今天说的每一个字。”虞怀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冷漠地注视着那张苍白的脸,“因为下一次就不是用说的。”
随着虞怀宴的离开,温特轰然瘫软到地上,他大口大口喘息着,额角的金发被冷汗濡湿了。
在那股强大的震慑下,他几乎开不了口说话,后颈如火烧一般难受。
沈莫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坚持在游戏里浪。
直到门铃声响起,他朝门移动,手上还不忘疯狂-操作,“艹艹艹,别死啊,艹艹艹,求你。”
人菜瘾大说的就是沈莫归,他吐了一口浊气,丧着脸把房门打开。
一张足可以治愈一切悲伤的俊朗帅脸出现在门外,手里还提着打包盒,食物的香气直往外钻。
沈莫归对帅哥没兴趣,但对食物抵抗不了。
对方刚要开口,沈莫归上前捂住他的嘴,等走出宿舍,沈莫归用脚踢上房门,然后放下手。
虞怀宴一脸无辜,“怎么了,我们不能进去吗?”
“你还敢来,你姘头今天找退儿麻烦,这事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沈莫归说的大义凛然,鼻子忍不住朝打包盒嗅,口水加快分泌,“好香。”
虞怀宴纠正他,“不是姘头,我们没发生关系,林退很生气?”
“那可不!平白无故被人泼水,虽然水泼我脸上了,但也是冲着他来的,他那个性格你觉得能不生气吗?你好好管管你那些追求者。”
“我已经跟他解释了,他以后不再来找麻烦。”
“说到底也是他一厢情愿,退儿那边我会帮你说的。”
“那谢谢了,里面有鱼片粥,给林退的,剩下都是你的。”
沈莫归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瞎客气,都是兄弟说什么谢谢。”
等沈莫归美滋滋拿着夜宵敲开林退的门,翻出那盒鱼片粥,“给你的。”
林退不用猜都知道刚才是谁摁门铃,“以后不要让虞怀宴进来。”
沈莫归愣了,“为什么?他说已经教训那个小omega了,毕竟也不是他怂恿那小o……”
在林退的目光下他渐渐止了声音,不敢再给虞怀宴说好话。
林退移开视线说,“不是为这件事,总之他不可靠,以后少来往。”
“好吧。那……这些东西还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