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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祟从江淮的身后,发现他这次有了进步,真的把自己给裹得无懈可击,令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于是他索性把江淮和被子一起抱住。
江淮整个人都比他小了一圈,哪怕是裹着被子,也能刚好缩在他的怀中。
陆无祟凑到他的耳边,继续道:“还想不想继续执行一下义务?”
江淮生气了,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他想推开陆无祟,却被陆无祟反搂住,然后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一口。
陆无祟对于他留下来的“印记”很满意。
江淮身上哪里都白,耳朵也不例外,他的耳朵长得小巧标志,在害羞的时候,眼睛会染上泪,耳朵也会变红。
稍微一咬,就会有印子。
“松开我。”江淮一张脸都皱巴了起来。
陆无祟也干脆道:“不松。”
江淮欲哭无泪,瘪了瘪嘴。
虽然欺负他很好玩,但是陆无祟也不想他真的气着了,放柔了声音:“觉得我过分了?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江淮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拒绝交流。
“不理人了?”陆无祟问,“你要是不理人,我也没办法跟你道歉是不是?”
江淮忽地直起身体,对着他道:“你要跟我的手道歉。”
陆无祟一顿,没训斥他这个要求有多离谱。
他很淡定的把江淮的手给举起来,对着他的手呼了呼,“对不起,我给江恬恬的手道歉。”
江淮听见他这个称呼,猛地要把手抽回去。
可是陆无祟紧紧握住他,亲了一口。
“昨天辛苦了,今天换我来辛苦。”
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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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江淮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
在第三天的时候,他终于理解了夫妻之间的义务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和陆无祟这个样,已经算是在履行义务了吗?
可是陆无祟说的“入门版”又是怎么回事?
江淮尽管好奇。
但是这次——打死他都不会再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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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又过去了半个月。
平静的生活总是会令人忽略掉一些沉重的事实——比如说老夫人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快一个月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