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水中,宵朗的指尖渐渐深入,研磨旋转。
没有第一次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羞辱的酥麻感,古怪得难以描述,好像一个精妙的捕兽陷阱,带着美好的诱饵,勾引猎物跌入其中。
我疯狂地挣扎起来,欲逃离陷阱,每次都会被无情的大手用力重新按回去,徒劳无功,还换来更恶劣的报复和逗弄。
“要哭了吗?”他凑过来,“同情”地劝告,“我待你真心一片,你只需用你漂亮的樱桃小口吐出三个简单的字眼,我便立刻停手。”
凤煌快崩溃了,哀求道:“姑奶奶,快点求他吧,我不要做被连累的池鱼!”
我迟疑片刻,咬咬牙,闭着眼叫道:“我恨你!”
宵朗脸色一变,第二根手指,猛地侵入,恐怖的快感袭来,陷阱的诱饵被加重,我拼命想合拢双腿抵御这种羞辱的感觉,却始终无法将陷阱拆出体内。
凤煌可怜地呜鸣一声,垂死挣扎道:“玉瑶……”
我怕自己有半分反悔念头,拼命尖叫:“我恨你!我一辈子恨你!我永远恨你入骨!永不更改!”
“是啊,哈哈……”宵朗的笑声如夜色般落寞,让我略有诧异,转瞬间,他狰狞着决然道,“也好,你便永远恨着我,恨一辈子。”
他抽出手指,更巨大灼热的东西顺势而入,直至没根。
事至如此,已无半分转旋余地。
凤煌不再做声。
我呆滞地趴着,咬紧牙关,再没发出半点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摆布而律动,只是偶尔会因快感带来的自然反应,失控地抽搐一□子。每次他离开的时候,我都会松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多久,就好像被慢火翻着烤的兔子,被投入另一回煎熬,仿佛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