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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晒和水洗的耶加雪啡有什么不同吗?”

他怔怔地看着,哑声问道。

“道理上说,还是咖啡豆本身日晒和水洗两种方法的不同。”

宁念兮一边处理咖啡豆,一边打开冰箱,把待会儿要添加的柠檬和橘子拿出来。

“日晒的耶加雪啡在味道上会比水洗更好一点,最明显的区别是有一些红酒香味,还有一种特有的果酸味。”

她漂亮的眼睛在灯火中更加恬静诱人,在提着咖啡壶的时候,橘色灯光也在缓缓地颤动。

宁念兮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很讲究,特意拿了一个杯垫放在顾总面前,耶加雪啡的浓郁滋味在两人之间游移。

她胳膊上的一些伤口涂了油,心中的抑郁和烦闷好像也消散不少。

似乎是因为这个男人在客厅的缘故,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担惊受怕了。

顾怀泽暗沉着眸子,看向她浅白的手臂,“你都受伤了,还让你做咖啡好像不太好。”

“老板的要求当然要尽量满足。”

宁念兮和他已经可以开这种玩笑了,她吐了吐舌头,看着他低头品尝。

“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

“什么?”

“……我听商商说,那年车祸过后,你来过医院,我怎么不知道?”

顾怀泽差点就被手里的咖啡烫到,他挑了挑眉,放下咖啡杯的同时淡淡地说:“因为我来的时候……你在哭。”

当年,他从病房的窗口望进去,看到的就是瘦弱的女孩闷头嚎啕的场景。

那时候,医院的长廊已进入夜晚的熄灯状态,静谧的空间里一片是世界淡去的平寂,偶尔有值班护士走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