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路猛地坐起来:“够了,那到底是谁害的?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结果阿海不仅没走,还爬上了c黄,跪在他身边:“有什么好害臊的,我说的是事实。你要是怪我做的韭菜饺子和泥鳅汤,那我将功赎罪,帮你解决问题。”
于路终于有了危机感,猛地往后一缩,却被阿海的长臂一撑,限制在了他的怀抱中,从下往下看着他,于路吓得心猛地一跳:“你、你干嘛?”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阿海的眼睛如两丸具有魅惑性的黑水晶,紧紧盯着于路的双眼,令于路的大脑都开始迟钝起来,他听见阿海说:“我也吃了不少,我们互相帮助一下好了。”他说完嘴角还微微上扬,极其勾人。
于路看着阿海越来越近的脸,喷在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呼吸也是滚烫的,于路觉得自己更热了,他扭过脸去,伸手去推他:“阿海,别闹!”
阿海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于路只觉得脸上一阵温柔的触感,心顿时都停跳了一拍,身体下意识地往下一缩,躺平在了c黄上,躲过了阿海的吻。然而并没有躲过继续而来的追击,阿海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唇又落在了于路脖子上,如羽毛一样轻柔撩人。
于路心里悸动不已,然而理智却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僵硬了身体:“阿海,别闹,这样真的不行。”语气带了哀求。
阿海停止吻他,用鼻尖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不逗你了。不过我是真想帮你,不然你得流多少鼻血,要不你帮帮我吧,我不想流鼻血。”说完他拿着于路的手,按到了自己下面,那儿果然有着跟于路一样滚烫硬热的东西。
于路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大声说:“不行,你自己来!”
阿海盯着于路:“刚在卫生间就试过了,不行,射不出来,帮个忙行吗?”
于路说:“那就去冲冷水澡。”
“治标不治本,这样下去以后都不行了怎么办?”阿海说。
于路咬牙切齿:“还不是你自己作的,谁叫你弄的泥鳅汤!”
阿海不打算告诉他,其实还有早上的生蚝韭菜饺子,中午的枸杞炖鸡,甚至刚才宵夜的牛鞭虫草汤,他下的料不可谓不猛,作为一个厨师,食物的基本功效都不清楚,他的爱徒还没有出师啊,他伸出手,压在了于路胯间:“我知道你也涨得难受,我帮你。”
于路身体一抖,差点泄了出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无耻耍流氓啊,这种事还能让人帮忙的吗?他猛地抓起阿海的手甩开:“别乱来。”
阿海看着他整个脸都红了,脖子根都染红了,知道他是极容易当真的人,便正经脸严肃地说:“老板,其实这种事两个男的之间互相帮忙很正常,你上学的时候没干过?”
于路睁开眼,跟看神经病似的:“胡说八道,你上学的时候还帮别人摸过那儿?”
阿海说:“我没有,所以想试试。”
于路忍不住笑了起来:“神经病!”
阿海突然又将手覆了上去,带着技巧性地按揉了一下,于路笑不出来了,别人摸和之间摸的感觉太不一样了,简直舒服得想叫,阿海见他开始就范,便多揉了几下。于路的手抓在c黄单上,阿海将手从睡裤边上探了进去。
等于路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一身汗意地被阿海压在身下,腿间全都是腻滑的体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阿海的。那个不要脸的,此刻正趴在他身上喘气,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快感的余韵从脑海中消退之后,于路只觉得一股羞耻感淹没了他:“让开!”
阿海抬起手,摸了一下于路的脸颊,于路想到那只手刚摸过哪儿,此刻又来摸他的脸,顿时嫌弃起来:“别碰我!”
阿海翻了个身,躺在了于路旁边,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这并不代表什么。”
于路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好受一些,反而更难受了,他恶狠狠地说:“当然不代表什么!”
阿海挠了挠鼻翼,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了。
于路抬脚踹他一下:“赶紧给我滚蛋,我要睡觉了。”
阿海被踹了一脚,反而笑了起来,这样的于路感觉更像是在撒娇:“要不要再帮你撸一管?一会儿自己来就没那么舒服了。”
于路像一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从c黄上跳下去,跑到卫生间去了,他心里既气愤又懊恼,别看男人平时多么正经,一碰到这种事,全都是一样的无耻下贱,包括他自己也是这样,精虫充脑,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居然让别人帮忙手淫!于路抓住自己的头发使劲揪,懊恼得几乎想撞墙,以后还要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