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倚在c黄头拿着笔写什么,抬起头来:“我的被子够宽,盖一c黄就够了。”
于路摇头:“那不行,阿冰有时候睡觉不老实,会影响你的。”
阿海看着他:“那他跟我睡一个被窝,你感冒,别再着凉了。”
“好。”于路想着自己还在感冒,正想将阿冰拜托给阿海照顾,叫他这么说,赶紧答应了。
临睡前,于路又吃了一次药,钻进被窝里,觉得无比舒适:“阿冰半夜要起来撒尿的,他自己会醒,你给他开灯就好。”
阿海嗯了一声:“知道了。睡吧。”
头一碰着枕头,于路只觉得眼皮分外沉,仿佛有千钧重量挂在上头,心里却不肯向周公投降,他闭着眼睛嘴里咕哝:“你在写什么?”
阿海说:“酒席的菜单。”
于路想说点什么,无奈意识已经模糊,说不出来了。
阿海写了一会儿,看一眼已经熟睡的于路,伸手摸向他的额头,额头温度已经不算高了。他的手并不马上收回去,以手指轻抚着于路微皱的眉心,总有一天,要将这里所有的痛苦抚平。
阿海将熟睡的于冰抱到外面,自己挨着于路那边躺下,听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落在他的心上,他闭上眼睛,心里盘算了一下,得尽快加快还债的速度才成,不能再让他这么劳累,长期这样下去,自己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