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不易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就当他是为自己积福,今天就做上一桩好事吧。
被迫成为青春期叛逆儿童的木歆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反正这会儿她说的再多,在这个热心肠的老人眼里,她也只是狡辩罢了。
无所谓,反正等会儿来了客人,这位老人就知道她的真本事了。
“茅师傅,你今天终于过来了,上个礼拜你说我的家人会有血光之灾,给了我一个避灾的法子,我都按照你的话做了,可就在昨天,我的小女儿在学校摔下了楼梯,你给我出的主意,压根就没有用啊。”
正说话着,一个女人插了进来,站在茅不易的摊位前,控诉着说道。
“你是?”
这条街上的人流量大,每天找他算命测字的人起码有十几二十个,一个多礼拜前的顾客,茅不易哪里还能记得清啊。
“茅大师你不记得我了,我上个礼拜天在你这儿测了一个欣字,还从你这儿花了五百块钱买了一块镇家石。”
陆蓁这话一出口,茅不易就想起她来了,比较找他算命测字的人多,但是愿意花大价钱买“法器”的人却凤毛麟角。
当初这个女人找他的原因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在那个梦里,她如同寻常那样上班,结果被突然冲出车道的私家车撞死。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梦,但是陆蓁心里格外沉重,总有一种梦境是给她提示的预感,因此在听朋友说风俗街这儿有一个茅大师还挺灵验的时候,陆蓁就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