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从军的拳头捏的紧紧的:“既然爸选择偏听偏信,我也没话说了,以后我们一家初一上门,就当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一份孝心了。”
说罢,木从军扭头冲出了家门。
听着他一番发泄的话,木老头目瞪口呆。
难道刚刚事情的真相还不够明显吗,怎么在老二的话意里,是老三嫉妒他有一个大学生的姑娘,故意陷害的他,他也不想想,老三家的歆丫儿难道就不是大学生吗,人家还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呢,可不是比他姑娘更金贵。
木老头气的有些肝疼,同样都是他和老婆子教出来的儿子,老二怎么就偏生脾气古怪呢。
“爷爷,爸说的没错,您老人家太偏心眼了,别说故意纵火是重罪,就算是寻常的过错,难道三叔说了是我做的就一定是我做的了吗,正所谓捉贼那脏,捉奸捉双,没有证据的事怎么就给我判刑了,至于二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陷害我,或许是我这个大姐平日里有不足的地方,以后我也会学着改正。”
木芸平心静气,刚刚小叔说了,所谓的人证是他诈她的,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么她就有翻盘的机会。
“甭管你说的多好听,事实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芸丫儿芸丫儿啊,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在你没有铸成大错前,作为长辈,我要提醒你一句,那就是把你的聪明用在正道上,别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木老头死死盯着这个孙女的眼睛说道,他不是老糊涂,该信谁的,该听谁的,他自己清楚。
“爷爷深信了小叔的话,我说再多也没法证明我的清白了,但我相信日久见人心这句老祖宗传下来的话,总是正确的。”
木芸指甲的肉都快掐进掌心了,此时的她远没有外表显露出来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