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晋文王难道不是木飞选的,结果他就选出了这么个东西来。
但是刚刚木飞的话确实也有道理,木家在这个时候造反,内忧外患,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
“罢了罢了,将军让我好好想想吧。”
詹青云摇头叹气,他能守在临江关数十年,自然是有抱负之人,之前说要离开也是气话,这会儿木飞服软了,同时也开始意识到国君的不可靠了,这让詹青云看到了希望,也减少了想要离开的欲望。
“先生好好想想,临江关离不开先生,我也离不开先生。”
木飞大喜,抱拳就要离开。
“对了,之前先生去哪儿了,兵营附近是是高山深林,时常有野兽出没,先生文弱,小心才是。”
木飞来营账内等候可有一会儿了,一直没见詹青云出现,所以才有所一问。
“营账沉闷,出去透透气罢了。”
詹青云神色平定,不见惊慌,听着他的话木飞意识到对方或许是因为白天被他气狠了,刚刚是出去解闷去了,忍不住有些羞臊,再次抱拳,然后从营账离开。
“换一个国君,未尝不可啊……”
在他离开后,营账内一声幽幽的长叹,似有所指。
宫内焦急不安的十公主终于找到了机会,趁侍卫不防,换上了宫女的衣裳,然后躲在宫里运出宫外的泔水桶里,悄悄从宫中离开。
那些泔水又臭又酸,一直以来美食珍馐,锦衣华服下长大的十公主永宁哪里试过在这样脏污的泔水中浸泡,躲在泔水桶里的她又气又悲,恨毒了向晋国求亲的摩耶国人,也怨上了她向来敬重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