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玲咬牙切齿地威胁到。
“你想闹尽管闹吧,只是我想着国家和政府应该会保护咱们烈士家属的权益,国栋那些朋友也不会看着他的孩子被人欺负的。”
木歆缓缓说道,语调虽然轻柔,可其中蕴含的威胁不言而喻。
“你、你……”
想到了监禁这十天的苦日子,想到了江国栋葬礼那天看到的带枪的警察,刘巧玲还想再撒泼,可终究是不敢了。
木家人回家后不久木歆就收到了法院传票,不出她的预料,木家人还真将她告上了法庭。
不过因为木文博还没退休,刘巧玲又在老家用楼房的一楼经营着小卖部,收入足够日常生活的缘故,在他们未满六十周岁之前,不要求木歆按时给与生活费。
这会儿两人中年纪最大的木文博也就五十五岁,距离六十岁,还有五年的时间呢。
至此,木家人才彻底消停。
后来木家发生了什么,木歆就不太清楚了,只是隐约听以前老家的朋友说木文博夫妇将木剑丰那套婚房给卖了,没了房子,木剑丰和女朋友自然也就告吹了。
等木文博和刘巧玲接连到了六十岁后,木歆每个月按时往他们的账户上各打三百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在小地方,这笔钱能够保证他们不饿死,想要帮衬儿子,却是不够的。
只要他们一日不改变对儿子溺爱的态度,木剑丰就是他们余生最大苦难和折磨的来源。
不需要木歆动手,他们就能够尝到应有的报应。
如果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停止对木剑丰无休止的溺爱和纵容,凭着木家的那些家底,他们照样能够过上普通平凡的小生活,一切就看他们自己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