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一头黑发,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他穿着手工裁缝的西装,衬衫纽扣系到了最上面那一颗,将他精壮健硕的身材遮挡的严严实实,颇有一种制服诱惑的感觉。
如果说邵南风是一杯酿造的不够成熟,略带酸涩的新酒,郁斯年就是一杯经过娴熟的酿造工艺,更适合回味的陈酒。
“南风对虾过敏,和他在一块久了,我也养成了不吃虾的习惯。”
木歆说的很是随意,似乎并不介意在曾经的未婚夫面前诉说自己的新男友。
“邵南风?”
看似疑问,实则笃定。
郁斯年放下手中的刀叉,神情略带冷凝地看着木歆。
“我以为你不该会喜欢那样闹腾的孩子。”
郁斯年从头到尾就没有将邵南风当成过自己的对手,在他看来,那就是自己不在的时候,木歆拿来排遣寂寞的存在,现在他回来了,那个赝品也该功成身退了。
“人的爱好总是会变的,就好比以前的我最喜欢喝伊贡米勒雷司令,而现在的我更爱香槟。”
木歆面前摆着的菜肴几乎都只动了两三口,可以看出这些菜肴并不完全符合她的心意。
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郁斯年想要重新追回她,可是对她的记忆却还停留在最初,根本就没有费心思调查过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