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芸知道她将来会很有钱,可是对于她爸给她准备的嫁妆,依旧是很在意的,因为嫁妆的薄厚,意味着她婚礼是否风光。
在通知她爸她处好对象,要结婚的时候,木芸就顺带着写上了她对嫁妆的要求。
一台缝纫机,一块手表,被子暖壶之类的杂物若干,还有两百块压箱底的钱。
缝纫机和手表可能因为弄不到票的原因买不到,可以酌情删减掉其中的一样,剩下的,就不能再省了。
木芸提出这样的嫁妆要求,也是因为之前队上一户男丁多的人家嫁闺女,给那闺女陪嫁了一台缝纫机,好家伙,那天的送嫁队伍引来了全队人的目光,多少女人就盯着那台绑着红花的簇新缝纫机眼红。
木芸觉得,自己好歹是城里姑娘,嫁妆怎么的都不能比乡下人少了。
“我说大妹啊,你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也不看看徐家人给了你什么样的聘礼,让你厚着脸皮冲娘家狮子大开口。”
四年没有见面,木向党和木芸之间的兄妹情谊淡薄了许多,尤其这些年木向党的身侧,还有一个女人不断吹着枕边风。
对木向党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小家,曾经他最疼爱的妹妹,反而成了那个和他抢夺家中的财产和资源的敌人。
他能接受妹妹出嫁,他爸给妹妹布票让她裁一身新嫁衣,做上两床新被子,然后随大流的,陪上两个水暖壶以及脸盆痰盂之类的东西,压箱底的钱,不能超过五十块。
这些年他这个妹妹以及陆陆续续问家里要不少东西了,能给她这些陪嫁,木向党觉得他也够对得起她了。
“建军可是有大能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