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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楼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叶星辰蔫蔫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样子,不由得担心地问道,“星辰,你怎么了?”
叶星辰蓦地回神,看到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更忧郁了,这么an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啊?
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她也没说出半个字来。
可楼犀是何等的敏锐,在吃过晚饭后,他无意中瞥见床头柜的第二格里堆了几本优生优育方面的册子,翻了翻后,心里顿时就明白了。
不可否认,他一瞬间感觉挺屈辱的,可是平心静气地又一想,这也没什么,现在的人们不都讲究优质生育吗?
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母亲也曾经是军医,成长的环境使然,他并不会讳疾忌医。
放下那几本小册子,他踱步出了卧室。
厨房里,还亮着灯光,叶星辰正在洗碗,她微微低着头,很认真、很专注地洗着,洗洁精的泡沫落了满盆,她的眼泪滴下去,激不起一丝涟漪。
水声哗哗地响着,她的腰忽然被人从后面轻轻抱住,她一愣,他将下颌支在她的肩膀上。
“我们明天去医院吧!”她听到他比平时更为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传入心扉。
她洗碗的动作忽然一顿,手中的饭碗甚至滑了出去,掉入洗菜盆里,“咣当”一声,没有碎,声音却闷闷的。
她的心也跟着一闷,用还沾着满是泡沫的双手,回身反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哽咽地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