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心里一惊,反手抱住她,“怎么了,娆娆?发生什么事了?”

舒娆不说话,只是摇头,只是哭。

叶星辰心里咯噔一下,舒娆的『性』子她最了解不过,她有什么难受的事情都会想要说出来,说出来就像是发泄了一顿,可是她现在不愿意说,这说明这件事非比寻常。

她不明所以,任由舒娆哭了好一会儿,许久后,舒娆才止住了眼泪。

“娆娆,出什么事了,跟我说说,好吗?”

舒娆还是摇头,像是难以启齿,心仿佛被伤碎了。

这时,舒娆的手机响了,是向樊打来的。

她一看来电,就直接按掉,然后关了机。

叶星辰直觉不妙,舒娆很少这样使小『性』子的,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疼爱,她比同龄的女孩子都更懂事。

她轻轻握住舒娆的手,仿佛给她力量。

舒娆这才娓娓道来,却是一边说一边哭,眼泪止不也止不住。

问题还是出在婚礼上,根据结婚典礼的流程,新郎新娘的父母都在上台就坐,还要分别讲话,可是舒娆的父母已经离婚多年,各自再婚后现在天南地北都不知道在哪里,舒娆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们了,婚礼她也不想邀请父母,即便邀请了他们也未必会来,来了也是尴尬与难堪,所以她想女方这方面的家长就请爷爷『奶』『奶』,两位老人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长大,日夜期盼着的也就是她能找个好男人有个好归宿,可婚礼在即,向樊的父母竟然不让舒娆的爷爷『奶』『奶』参加,说乡下的穷头老百姓会让他们向家丢人。

对此舒娆忍无可忍,婚纱她可以不自己选,婚戒她也可以不自己挑,台词她也可以按照他们的要求背好,伴娘被换掉她也忍,但是爷爷『奶』『奶』不准参加婚礼这件事,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向樊跟他的父母沟通过,争取了一下,争取来的结果很可笑,还不如没有,向樊的父母竟然想让婚庆公司的人假扮女方的家长上台代为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