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后身上的香。
“太后礼佛,身上常年有一股子焚香之味,与你身上的香味天差地别。”何钰越是找借口,顾晏生越是怀疑。
何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没找姑娘……”
等等,好像是有一个姑娘接触了他,还给他送了个香囊,何钰突然想起来,从怀里掏出香囊,“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顾晏生拿在手里闻了闻,“就是这个。”
他看何钰的眼神越发充斥着一股子责备,宛如看下流的色狼。
何钰无语,“这是我姐姐送我的,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他刚从死亡的边缘试探了一下,好不容易被拉回来,哪敢沾花弄月?也没那心情。
说起来皇上还有两年活头,着实是个该好好庆祝的好事,奈何皇家威严,这时候他要是喝酒庆祝,第二天皇上没死,他先掉了脑袋。
再等等,反正也就是个将死之人了。
“皇后送你香囊做甚?”香囊可不是乱送的,这东西就跟腰带似的,都有含义。
“我也不知道。”何钰耸耸肩,“说是叫我回去之后才能拆开。”
顾晏生挑眉,“是吗?”
什么香囊非要回去之后才能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