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赐自尽,成全皇家,要么废太子,成为整个长安的笑话,将来再无翻身的可能。
他俩这一个松懈,差点玩完。
还好何钰是女子,没有那个能力,否则今个儿还真要嗝屁。
大意了。
何钰当即将手抽出来,“顾兄,来一盆冷水吧。”
顾晏生这是第二次,没第一次那么难忍,叫他憋一会儿没事。
何钰立马出去喊人,送凉水过来,倒进木桶里,供顾晏生洗澡,他在外头等着,顺便擦了擦手。
手帕薄,透,还是有一些液体流在手上,何钰先是洗了洗,又擦了擦,确定干净后剪了剪指甲。
里头响起水声流动的声响,顾晏生已经进了浴桶洗澡。
何钰闲来无事,与他扯淡,“顾兄,你说皇上几时会来?”
应该会等他俩生米煮成熟饭,比如俩人衣衫不整,躺在一张床上,情到深处,不可自拔的时候。
皇上这三年平静下来,不声不响,一出招就要俩人的小命。
“不知道。”里面水的声音更胜,顾晏生用大瓢舀了一瓢水浇在身上,那水冰凉冰凉,他就像没有感觉似的,洗的自如,“我还是更相信他是真的后悔了。”
顿了顿又继续,“他眼里的情绪不像作假。”
“是吗?”看来顾晏生还是不死心,想让皇上改变法律,藏着自己的小私心,何钰也没有拆穿他,只平静道,“我信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