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他多睡会儿,智勇双全的大将军不知道使了多少法子,愁的头发都白了,愣是不管用。
有些管个一两天,过后又不行了。
他又去找些结过婚的妇女过来,亲身指导示范,人家抱的好好的,到他这里立马又开始闹了起来。
堂堂镇守边疆还打了胜仗,可止小儿夜啼的常胜将军,第一次对一个娃无可奈何。
都说他可止小儿夜啼,止哪门子的夜啼,不是照样哭的很有节奏?
也就周筱能哄好,哄睡着了又被他抱去旁边,继续睡,第二天早上脸上又有了新的抓痕。
他睡的太死,完全没感觉,好在没让周筱听到孩子哭声,否则又要心疼半天。
日子便那么平常又悠哉,痛伴着快过了下去,他以为一辈子都会如此,还拿出自己小时候学的剑术和剑诀,给他制了一份训练表,就等他长大,结果周筱刚出了月子,便带着几个孩子走了。
这一走音讯全无,说是去拜佛,背了个小包裹,道里头都是拜佛的东西,全家人一起拜,给常年打仗的将军祈福,也没人怀疑,光明正大就走了。
萧琅心眼大,还差人给她备了马车,结果马夫和马车回来了,人不见了,只留了一封信,说自己不能拖累他,多谢将军搭救之恩云云。
那纸上全是泪痕,说明她不是心甘情愿的,萧琅本着这条,差人满世界去找。
可大尚如此大,想找一口子人宛如大海捞针,尤其孩子们一天一个样,长啥样萧琅也说不清,他只记得周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