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甘示弱,“箐,箐谷幽林小间道。”
“噙,噙口含香咏寒月。”顾晏生紧跟其后。
“嵚,嵚山高峻入云峰。”明月很快又想了一个。
“檎,檎林招禽夜栖木。”顾晏生笔下不停,又连连写了三个。
“蠄,飞龙在天山蠄蟧。”
“藽,村野乡间藏藽槿。”
“鳹,千尺高崖落鳹鸟。”
他写完将笔一放,交给明月。
明月接过那笔,捏的指尖发白,勉强写了两个,再也接不下去。
他们要比的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字,变成了整句,接不上整句,其实就是输,所以明月即便心中还有其它词语,也没接下去。
她已经输了。
顾晏生除了本来也要接的那句,又想了三句,相当于四句,她只接了两句,俩人的差距可想而知,足足差了一倍。
或许不止,顾晏生只多写了三句,并不代表只会三句,也许他肚子里还藏着三句。
“这个我能接一个。”何钰提笔,刚要写,被俩人一人瞪了一下。
明月的比较明显,顾晏生更像淡淡的警告。
“怎么了?”他一脸懵逼。
明月咬牙,瞧了他半响,突然甩袖离去。
“哎,怎么走了?”她一走,女院里的其她人也纷纷离开,原地只剩下男院的一群小兔崽子。
何钰正要追出去问问,冷不防顾晏生也提了灯笼,往来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