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功夫没怎么进步,只快了些,稳了些,那些死士反倒更厉害了,还学会了布阵。
想打败他们变得越来越难,不过他俩的目的也不是打败他们,是为了取花,现下花也取完了,确实该收手了。
何钰留言,‘姐姐放心,花树没了,不是还有盆栽吗?明个儿继续。’
每日来凤秀宫磨练已经成了习惯,有几天下雨没来,把俩人憋坏了,傻傻的坐了大半个时辰,纯聊天。
两个月,武夫子已经放弃了收纳顾晏生的想法,顾晏生实在太厉害,整整两个月没有出一丝差错。
武夫子是个随意的人,那些个王孙贵子搁他手里全是小屁孩,该打照样打,该骂照样骂,皇上也说了,严师出高徒。
那他就不客气了,毕竟打骂王孙贵子也是满满的成就感,想这些人只怕一辈子都活的锦衣玉食,没人敢说一句重话。
他不同,大不了干完这票跑去江湖,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那些个人即便权衡天下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抓不住他。
既然抓不住他,那便可劲的打,犯一点错都要打,尤其是顾晏生。
就盯着他,平时练拳时盯着,练剑时盯着,连休息时也盯着,他还成神了不成,不可能一丝差错都不出。
事实证明顾晏生就是成神了,练拳时一丝不苟,叫练一个钟头,人人唉声叹气,惨叫声一片,唯独他一声不吭练的标准。
武夫子挨个打过去,到他跟前那巴掌张了张,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没有理由啊。
人家练的堪称完美,普普通通的招式到他手里也能发挥出超出平常的威力,他又过目不忘,只瞧了一遍,人家还在牙牙学语,他已经练的熟练自然。
这人莫不是天生就是学武的料?
武夫子一直刻意为难了他两个月,整整两个月啊,顾晏生没怎么样,他自己都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