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生这把刀已经是禁刀,唯一一把。
“不带的好。”顾晏生低垂下眼,瞧了瞧那把刀,“带了又会生出事端。”
“那总不能白挨了吧?”就这么让人欺负了去,也能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顾晏生报仇,二十年都不算晚。
何钰了然,“以后逮着机会再说。”
他四处看了看,“先找个地方包扎一下。”
书苑里有个专门看病看伤的地方,里面也有驻扎的太医,不过大皇子知道顾晏生受了伤,肯定早就等在那里,回寝室也不成,八成也有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等他们回去。
“还是去浴堂吧。”似乎只有那个地方能度过下半夜了。
药何钰身上有,清洗的水浴池里也有,包扎的纱布没有,不过他身上这套衣服是刚穿的,刚刚泥里来,泥里去,只脏了外面,里面勉强算干净。
顾晏生不点头也没拒绝,全凭何钰做主。
何钰避开众人把他带去浴堂,期间遇到一个人,鬼鬼祟祟趴在浴堂门口往里看,被何钰打晕。
这厮还挺聪明,居然知道他俩会躲在这里,可惜他太大意,竟然觉得一个人就能解决他们两个,结果被他俩解决。
腰牌没拿到,接下来还要冻上一晚上,何钰开了锁进去,抱了床被子给他,可别冻死了,冻死了即便是无心的也说不清。
何钰等顾晏生进去,便将门从里面锁上,给顾晏生包扎伤口,顾晏生脱了衣物,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