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伤,大皇子也没占上便宜,被他瞧准机会夺去武器,抢了腰牌。
那个怂包,怕他杀人灭口,竟跪了下来,哭的可怜兮兮,可他一转身,那人便面露凶意,捡了刀想弄死他。
顾晏生回头一脚,将人踹的摔在台阶上,手脚呈现不自然的扭曲。
武夫子大概如何也想不到,他举办的一场小游戏,竟然会变成这副样子,有人借着机会想杀人。
许是天生如此,他去哪,哪边便有血腥。
小游戏也变了样,辜负了夫子的一番美意。
可细细想来,与他何关?他要的只不过是一间浴堂而已。
也一直按照武夫子的规矩来,并没有破例,打破规矩的是别人。
现在那个人得了教训,也不敢发作,他自己动刀动枪,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留下那么多痕迹,都是证据,若是说出去,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顾晏生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来,“他身上只有一块,其它不知道藏去了哪里。”
这一块还是刚刚从别人那里得到的,被大皇子嫌弃万分的那块。
“有得拿就不错了。”何钰当时将人引开的时候,只引开了一部分,剩下的人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保护在大皇子身边,顾晏生这样也能拿到腰牌,算是意外惊喜。
“其实腰牌不重要,就为了一块腰牌,把自己伤成这样,你傻不傻?”一间破浴堂而已,大不了以后辛苦些,觍着脸去求厨房,烧点水搬去屋里。
在屋里洗也可以,他洗澡的时候把顾晏生关在门外,等他洗好了再放顾晏生回来。
反正顾晏生看书看的入迷,在哪看都一样,给他一个小板凳,他能在外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