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的人许久不见回应,抬头一瞧才发现顾晏生早已离开。
众人面面相嘘。
“他这应该是不计较的意思吧?”
“怎么说也是皇子,这点肚量还是有的,怎么可能会与我们一般见识。”
“真没想到叶生便是顾晏生,叶生,晏生,这么明显的暗示我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呢。”有人懊恼道。
若是早点发现顾晏生身份不一般,提前结交,说不定现下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其实我一早便知道,此子不是池中之物。”司徒骏文幽幽道。
原先他还有点羡慕妒忌顾晏生,现下是一点脾气也无,那已经不是差了一星半点,是他高攀不上。
“拉倒吧你。”有人拆他的台,“是谁上次说他没有皇子的命,却有皇子的病。”
顾晏生讲究,吃吃喝喝,穿衣打扮,还喜欢燃香,奢侈的像个皇子。
司徒骏文那时便说他毛病,搞得跟个皇子似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谁料人家现在是心比天高,命也比天高,有了周许两家做后盾,一般人拿不下他。
顾晏生倒真的没觉得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区别,许多人觉得他当了皇子,便会膨胀,拿皇子的架子。
其实他还是没变,从前不喜欢说话,不喜欢理人,现在也是一样。
若非必要,真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盖两间屋子,种一些花草,养些小动物,整日看书晒太阳。
可惜不能,他身处的位置不允许,他也不允许自己颓废,更何况还有人将宝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