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元宝做事风风火火,说去就去,逃难似的,几步出了房间。
齐夏被大夫带去里屋看伤,何钰自己在外边走来走去,等着消息传来。
齐夏那边的,元宝那边的,和宫里那边的,三个都是当务之急。
齐夏的伤口在河里泡了一天,有些发炎,边缘肿起,大夫要将坏死的部分切下来。
何钰招了几个家丁在里面伺候着,场面血腥,齐夏顾及避嫌没让他进去。
他是怕吓着何钰,何钰没进去是担心齐夏不止腿上有伤,万一需要脱衣服,他进去岂不是将人看光光?
何钰在外面等了等,家丁们进进出出,端出几盆血水,还有半个箭头,藏在身体里,齐夏竟然就这么忍了过来,何钰由衷佩服。
他跟顾晏生一样,都是铁铮铮的汉子。
元宝没让他失望,很快抱着礼薄过来,随行的还有管家,管家说这上面记载不全,还有一些私底下的信息要告诉少爷。
他在丞相府待了那么多年,何钰一要礼薄,他便知道要做什么,无非是挑些合适的人见上一面,吃吃饭谈谈感情收收礼,但有些人的礼物是不能收的。
何钰也许不知道,但他知道。
“管家怎么有空过来?”何钰请他过来坐。
管家推辞,“老奴是怕元宝知道的太少,误了少爷的事,少爷想知道什么,老奴都一五一十告诉少爷。”
何钰知道他的意思,这礼毕竟是送给父亲的,他若是乱收,只怕会影响到父亲的前途,给人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