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皇上分忧,是我等福气。”萧琅回了一礼,“就不与小公子絮叨了,那贼人说不得便藏在屋内,且让我等进去搜一搜。”
何钰让开身子,“请。”
萧琅刚要推开门进去,何钰突然捂住肩膀,“嘶!”
他痛呼一声,“好疼。”
萧琅推门的动作顿在那里,他回身,细问何钰,“小公子可是伤了哪里?”
何钰捂的位置恰好是右肩,再加上年龄和身高,剑法和特征,不想怀疑他都不行。
会使双手剑的除了宫里的那些人还应该加上一个,何钰,丞相亲自带在身边教诲的。
若是说心智,也非他莫属,而且那么巧,那贼人刚中了一箭,何钰便肩膀疼,很容易让人关联在一起。
“正好这里就是太医院,小公子要不要请太医看看?”萧琅试探一问。
“不用了,一点小伤。”何钰摆摆手,不甚在意。
他越是这样,萧琅越是怀疑。
“历来大病小病都是由小伤开始,何公子是丞相的儿子,我若是没看见倒也罢了,若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回头丞相又该催我还钱了。”他欠了丞相十万两黄金,白纸黑字写着,不好赖,要不然早赖了。
“哈哈哈哈。”何钰笑声更甚,“真的就是一点小伤,抹了药,已经快好了。”
萧琅不信,“若不然小公子掀开衣物给我看看?我这瞧着放心,也好与丞相交代。”
何钰略微犹豫,“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太好吧。”
萧琅低声劝道,“大家同为男子,有什么不好的?小公子莫不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