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王与刑部尚书倒是刚休息好,远远结伴走来,有说有笑。
“咦,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昌平王深嗅口气,“好香。”
刑部尚书跟着闻了一下,“是啊,什么味这么香?”
有离的近的已经中招,倒了一片,刑部尚书大叫不好,“这香有问题……”
砰!
他也倒了,昌平王也没能顶住,跟着倒了下去。
夜晚的风刮的又急又快,嗖得一下就到了鼻息下,还未反应过来便倒了十成十。
藏在暗处的弓箭手戒备起来,谁料远处突然丢来一个香丸,砰的一声炸开,里面白色的粉末洒了出来,不多时也跟着晕了过去。
他那边是这种情况,另一边也是,待四面的弓箭手和藏在暗处的兵都倒了大半,一个身穿太监服的男子从假山后走出来。
顾晏生脚步不紧不慢,缓缓接近河边的桌子,那里静静躺着一个锦盒。
他捡了根棍子,挑开锦盒,露出里面的一枚铜板。
顾晏生明显一愣。
原来是它啊。
为什么萧琅能翻案,因为这枚铜板。
这枚铜板很普通,普通到整个皇宫遍地都是,但仅限于宫女太监,像那些主子哪个身上揣的不是金子银子,根本不可能带铜板。
如果是二皇子动的手,他身份那么尊贵,会带一枚铜板?
原来是败在这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