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太医院两年,从未出过差错,躲开了无数阴谋陷害,不声不响成了院判的徒弟,真的傻吗?
要真说起来,应该是看不透。
司徒骏文看那两个学徒出了门,放下手里的活走到顾晏生面前,“你心胸真大,那么说你都不生气。”
他刚刚离的远,那两句牢骚都听到了,更何况就坐在不远处的顾晏生,一定也听了个完完全全。
顾晏生翻了一页,眼都未抬一下,“他们说的是实话。”
出毛病的确实是他,大冬天的穿成这样,就像搞特殊一样,一枝独秀。
他小时候在夏日里穿的极厚,当时有人笑话他,说他是傻子。
顾晏生不明白,去请教母妃,母妃问他,说的人多不多?
顾晏生说,多,非常多。
母妃又说,如果一个人说你,那有可能是那个人的错,如果所有人都说你,那就是你的错。
然后顾晏生明白了,原来他这样穿是不对的,但要说错在哪?他又不知道。
难道人活在世上,不是怎么舒坦怎么来吗?
“那也是你的事,嚼舌根就是他们不对。”司徒骏文为他打抱不平。
他家世代为医,本来极为自傲,觉得院判徒弟的身份非他莫属,没成想竟被顾晏生得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