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上燃起了可怕的火焰,以一种最古老的方式,燃烧着她的身体,将她的灵魂带到某个漂浮的世界。
她好像踩在云端,身体似乎不断地往上飞升,在空中漫步,跳着美丽的圆舞曲。
渐渐的,虚浮的世界变了样。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重新启动,容尉迟春风满面地握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里的那只小白兔已经缩成了一只乌龟。
薄唇不自觉地弯起了一个弧度,他想她会有好一阵子都不敢再坐他的车了。
尤桐缩手缩脚地环抱住自己,低着头,恨不得钻进车座的缝隙里,或者,昏过去也不错,她暗暗想着。
◎◎◎
容尉迟沉稳地开着车,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后,车子最后驶入了一个高级住宅区。
停好车子后,他率先下车,然后拉开后座的门,对那个快要羞死过去的小乌龟说,“下来!”
尤桐不敢抬头看他,甚至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因为只要一动,她就会觉得身下的座椅有一种特别引人酥麻的感觉,好像电流穿遍全身。
“你想让我抱你进去?!”他恶意地威胁。
尤桐猛地抬头,然后用力摇头,跟着自觉自动地火速下车,却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幸而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
“真是没用!”容尉迟嘲笑着道,语气里却好像带着宠溺。
尤桐咬了咬牙,也不辩驳,只是努力站直了身子,揪着衣襟儿跟在他的身后。
进电梯,出电梯,开门,关门。
尤桐没有留意哪个单元哪个寓所,直到踏进了屋子,她才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他在台南的住处。
跟台北金陵世纪的住处差不多,装修不同,风格却类似,沉稳,华贵,冰冷,一如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