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闭着眼睛应声。
“算了,没事,睡觉吧!”他欲言又止,也翻身躺下。
因为肩膀有伤,他只能平躺,余光却一直斜视着身体一侧。
她浅浅的呼吸像是带着催眠的作用,不多时后,他的眼皮便有些沉重,慢慢、慢慢地睡了过去。
不多时后,尤桐偷偷地睁开了眼睛,侧目望着身旁的男人,眸子里浮现出了困惑。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面,冷酷淡漠是他,云淡风轻是他,高深莫测是他,恶意耍赖是他,平平静静也是他,他到底怎么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夜,容尉迟睡得安安稳稳,尤桐却几乎没睡,心事重重之外,夜里又爬起两次试他的体温,确定他没有发烧后才又重新躺下,动作不敢太大,怕吵醒他,直到天快亮,她才真正地睡了过去。
◎◎◎
翌日,凌晨六点,护士的敲门声吵醒了一室和谐。
尤桐猛地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就跑下了床,抱着自己的衣服奔进浴室换好,然后轻轻开了门,让护士进来巡查。
“昨夜病人没有发烧吧?!”
“没有没有。三次体温都很正常,第一次是三十七度六,第二次是三十七度五,第三次还是三十七度六。”她如实汇报着。
护士点了点头,记录下来,并告知道,“医生八点钟来,今天病人需要再做一次检查。”
“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尤桐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