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容尉迟的语调上扬,怪怪的。
“就……就是我大姨妈来了。”尤桐恨不得拿个铲子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又来?!”他记得上一次是不久之前吧,好像没到一个月。
尤桐的脸红得几乎可以快滴出血来,闷闷地回答道,“可能是出国折腾了一番弄乱了内分泌……提前了……”
蠢蠢欲动的大手忽然停了下来,但却是换了一个方式,“我要检查!”
什么?!
尤桐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可是他的手已经朝着下面探去。
“我没有骗你,真的,真的来了,我可以发誓!”尤桐连忙按住他的手,头顶有快要冒烟的感觉,如果被他看到她的“面包”,她真的会去撞墙。
容尉迟沉默不语,顿了片刻,才缓缓松开了她,脸上一片阴霾,明显的不悦,明显的不满,甚至是明显的愤怒。
尤桐紧张地望着他,眼睛瞬也不瞬,生怕他又反悔似的。
容尉迟心里一阵恼火,“看什么看,再看我就不客气了!”
她细小地呜咽一声,连忙别过头,将脸埋进枕头,小手拉过被子将自己包了个严实。
一时间,卧室里的气氛有些僵持,也很沉默,出奇得安静,只有男人还未平息下来的急促呼吸幽幽地响着。
容尉迟愤恨似的,猛地捶了下床,然后掉头而去。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踢开,然后又是重重地被踢上,其中还夹杂着男人嘴里“该死”之类的低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