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尉迟深呼吸了口气,克制出挺进的念头,她的眼泪比雪花还要晶莹,也比雪花还要孱弱,他吻着她的眼泪,那不是苦,也不是涩,而是甜,是她由女孩变成女人为他而流下的泪,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大的虚荣,也是最大的满足。
他没有心思去琢磨她为什么还是第一次,他只是耐心地等待她的适应,额头的汗,因为隐忍而低落,不经意间,某一滴落在她的眼上,与她的泪融合在一起。
她蓦地一怔,瞪大了眼睛迷茫地望着他,她知道他是自制力很强的男人,上一次因为是父亲的祭日,他修身清禁,她心里是佩服的,也隐隐改变了一些对他的印象,恪守孝道的人都坏不到哪里去,而现在,他明显是为她而隐忍,莫名地,她有些感动。
纤白的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破碎地哭喊,“容尉迟……容尉迟……”
他蓦地一喜,她自己也许都不知道她喊了他的名字,可是他知道她的害怕与无助,那清清的眼泪与沙哑的哭泣,全都说明了她需要他的呵护,她的反应给了他鼓励,腰重重一沉,他填满了她整个身体。
尤桐吃痛地一记闷哼,躲进他的胸膛,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忽然一阵紧缩。
该死,她太紧了!
“放松,我轻一点。”他低声哄着她。
尤桐呆怔着,他的声音沙哑到不可思议,也温柔到不可思议,她放松了自己的意识,全然交给他带领。
他轻轻地吻她的头发,额头,眉眼,鼻子,唇,那样的轻,那样的缓,然后他趁着她不注意,微微动了动。
“还痛吗?!”他沉声问道。
她一颤,感受到他的紧绷,轻轻摇头。
他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就像是无法控制自己那般,狂风暴雨般地袭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