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得到一块金元宝,只能看着,花不出去一样,每天瞧啊瞧,那个折磨啊。
“你还委屈,”沈斐用干净胜雪的指头点她的额头,“我都没说什么?”
男女交缠,又不到底,折磨的是男子,沈斐被她勾起不好的东西,呼吸都急促起来。
朝曦也感觉到了,今天的沈斐跟平时不太一样。
显然他也是药蛊的受害者,都这样了依旧不能想做什么做什么。
朝曦到底是女孩子,憋一憋就好,没毛病,沈斐憋不得,大半夜起来去吹风。
本来就是个白斩鸡,身体还不好,又穿的单薄,他这一出去,第二天肯定会生病。
朝曦将人拉回来,“其实……”咬咬牙,继续道,“用手也可以。”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其实特别容易害羞,有人夸她就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这么说,不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沈斐哈哈一笑,摸着她的耳垂调笑,“原来你也会害羞……”
说得好像我脸皮多厚似的。
朝曦瞪他。
沈斐花了些功夫,柔声细语将她哄好,朝曦不仅容易害羞,耳根子也特别软,喜欢听好话,夸几句心情就很好。
一夜胡闹,第二天一大早,朝曦起的比沈斐还早。
自从药蛊成年,她仿佛不需要睡觉,每晚睡的比猫晚,起的比狗早,还精精神神,一点看不出来睡眠不过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