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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溶不紧不慢的给自己要了一杯清水,润了润喉咙才道:“跟秦先生认识是很偶然的事情,想必二位也做过事先调查,我跟他的儿女在外面发生了一点误会,后来他几次三番主动登门道歉,这才有了后面的交际……只要调查过就不难发现,我给出建议之后,秦先生公司盈利至少比往年同期增长两成,不管谁来看都应该是很好的,所以我对他突然诬陷我诈骗这件事,真的非常困扰,也很不理解。”

确实挺不理解的,哪怕在公职人员看来也很说不通。

诈骗的事,至少也得是犯罪分子从你兜儿里掏钱了吧?可人家这年轻人非但没跟你要钱,反而帮你多赚了好几百万,这?

因为这个案报的本来就有点诡异,而井溶本人的心理素质和说辞,甚至是事实,至少短时间内看上去也无懈可击,他又很安静的在警局等了两个小时,特别充实的看了几份内部刊物后,就在邰南平的努力下成功拿到了回家的许可。

邰南平还觉得这次的难度有点儿低,当下扶了扶眼镜,特别积极地问道:“井先生,我个人觉得这次的事件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了您的声誉,还是在对方有进一步的行动之前,率先提出追责比较好。”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秦家人告不成您,但您完全可以去告他们啊!

多刺激!

请务必全权委托我打这个官司!

井溶看了他一眼,说:“这次未必是秦岳做的,更有可能是秦姚。”

秦岳确实没死,但估计这会儿还在重症监护室,哪儿有什么精力来做这个?再说了,这次报案弄的乱七八糟,半点章法都没有,一看就是个生手,估计是秦姚头脑发热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