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怕孩子冻到的这一点上,就算家长活了一百多岁,也不能免俗。
比如,现在方来来的脖子上围着的,就是路俏特意给他准备的围巾。
围巾是灰色的,黑线压边,料子舒服,如果排除掉围巾后面两只圆滚滚的老鼠耳朵的话,这会是一件让方来来倍感满意的配饰。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是想坚决不带的,但是在路俏那种死人眼的注视之下,他一个字儿都没说。
现在他那张有点硬挺、有点帅气、看起来像是二十五六岁年纪的脸上,虽然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带着那么点玩世不恭的表情,可是因为脑袋旁边支棱着的两只大耳朵,让他只显得有点萌萌哒。
舔舔甜甜的棒棒糖,看看方来来脑袋后面的大耳朵,孟雅言笑成了眯眯眼。
看见一个坏孩子就在自己的面前一点点被人调|教的乖巧,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呢!
少男少女享受着悠闲的放学后时光,在马路的对面的一辆豪华轿车里,女人白皙的手指慢慢地抚过了车里内饰的高档皮毛毯子。
“真好啊,我们的小孟姑娘,也是到了春天了。”
春天,花被春风一点点地吹开,颜色变得更加鲜艳容颜变得更加娇俏,也就露出了自己身体中最脆弱又重要的部分,等着风吹雨打之后,靠着那点不知道从何处来的花粉来完成传宗接代,成全了自己“无私又伟大”的一生。
女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车窗外面,孟雅言手里有两根棒棒糖,她还是把一根没开包装的换给了那个高大的少年,脸上是很得意的笑容。
她说的是:“看在完成力了寒假作业的份上,这根棒棒糖就送你吃了,不要太感动哟。”
“要是放在咱们那个时候,她现在也该是孩子娘了呀!”
十七八岁,不正是她当年第一次成亲的年纪么?
她的第一个丈夫是大将军的儿子,嫁给了他,大将军就会支持她这个儿媳妇去弄一个小小的、特有的护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