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祖上改姓,是为了避祸。”
路俏周身的气势已经到了让人望之胆寒的地步,姚范范挣扎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话说完:
“我们确实,没有去学习了解那些应该得到的东西,但是,这也是不得已的。”
那些和这次的事情有关系吗?路俏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问你们,你们姓什么?”
“改姓?那什么改回来?骨子里都认同了自己姓姚,难道改回来就能立刻说自己继承了公输家的一切么。你们还要脸么?”
天咏的手上电光闪烁,他懒洋洋地嘲讽着这些人,让自己的姐姐这样的生气,这些人该怎么死才能解恨呢?
“我姓公输。”
就在此时,就在路俏身后,姚钱钱慢慢地说,他知道自己的叔父脸色一定很难看,他知道自己在很多人的心里会变成见风使舵数典忘祖的败类,他依然坚定地把自己想说的说完。
“我在15岁那一年捡到了一本笔记,我从上面学到的东西远比我的父辈教给我的更多。从那以后,我就认为,我姓公输,我叫公输钱。”
捡到一本笔记自然不算什么,从那个笔记中获取先辈的知识也不算什么,但是有那本笔记开始,他对自己的另一部分血脉,是那么的热衷,那么好奇,随着了解的加深又变得那么的热爱与认同,这还能说,不代表什么吗?
“你姓公输。”
路俏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好吧,三十多岁的年纪,与她的真实年龄相比确实还是一个年轻人。
直到此刻,在除了这一双眼睛与公输姳相像的眼睛,路俏开始注意到他其他的地方。
他的手比姚全全还要细嫩的多,上面的控魂丝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说明他的使用率极高,控魂丝的末端稍粗……那是从控偶变成了“控魂”的表现。
在场的所有人,大概也只有这个姚钱钱在今天的表现没有让路俏继续失望下去。
“公输家的一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