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路俏,孟雅言终于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该找谁说话,她的父母都在国外,家里八十多岁的外婆她根本不敢告诉,现在这位姐姐的到来让她顿时有了找到亲人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路俏一直亲切可爱,也或许是因为她一直表现得对任何问题和难题都毫不在乎。
“呜呜,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太可怕了,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女孩儿哭的可怜巴巴地,她不敢说她现在根本不敢看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就怕从里面看到一丝丝的谴责和鄙夷。
路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麦芽糖撕掉了包装塞进了孟雅言的嘴里,卿微说过的,吃糖会让人心情好:“不是你的错,真的。”
这句话像是给水打开了泄洪闸一样,孟雅言哭的更大声了:“姐姐!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那些人想要分开她的腿,那些人对着她脱下了裤子,那些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抓捏
“男人不可怕的,一点也不可怕。”路俏拽着孟雅言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然后,她在三个男人奇怪的目光里,把孟雅言拖到了地上那几个人的跟前。
“这不过是几个男人,没有杰出的智力也没有强大的体能,他们只是凭借一种东西来伤害你。”一边说着,路俏一手拉下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裤子。
女孩儿面无表情地指着一个男人的“人中”对另一个女孩儿说:“这就是他们引以为豪的武器,因为他们再也没有了别的长处,这个社会在发展和进步,可他们注定被抛弃和遗弃,因为他们没有跟上时间前行的步伐。所以他们唯一能依赖的只有自己代表性别的一块肉。”
这么说着,路俏在旁边三个男性越来越复杂的目光汇集之下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那块趴伏的软肉。
“其实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又小又脆弱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