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他方来来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孩子?我们小兵虽然淘气了一点,但是人品还是有保证的,我是他的妈妈我最了解他,他才不会真打破别人的脑袋。”这位就是那个带头小子的母亲,看着另一个同样未成年的孩子头顶着红色的纱布,她自己的孩子毫发无损,为了能够免除自己家的责任她恨不能自己嘴里吐出来的不是词汇而是刀子,最好能一刀刀地把方来来给捅死。
“对啊,这个孩子不是好久没来学校了么?一回来就被打破头我觉得不太可能,说不定是故意讹诈的,毕竟他这么久都没出现过了。”
另一个看起来斯文有礼的家长扶着眼镜,从一个更加险恶的角度来分析方来来的动机。
这些话方来来都没放在心上,听得太多了,早就麻木了。
从小到大,因为有了心里那隐秘的不能诉说的荣耀和骄傲在支撑,他并不把别人的中伤和诋毁放在心里。
他能忍,心急等待路俏的孟雅言不能忍。
“你们别说了!你们一群大人欺负他一个人你们还讲理么?”
“我们讲理啊,我们不是没找到能讲理的人么?”这些人还是话里话外地戳着方来来的伤疤。
一辆豪华的跑车缓缓驶进校园,一个穿着蓝色长裙外面披着灰色毛披肩的人影从车子里缓缓下来,她提着长裙步履和缓,她的颈项修长美好,举手投足倾倒了偶尔从教室里往外张望的少年人——不讲理的祖宗来了。
第33章 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