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蔫儿了。
哪怕他的身边有正在移动的绿色风景,或者说,在路人的眼中绿衣美人的身边站了一个俊朗的年轻人的画面和谐又美好,他也完全没有心思注意了。
路俏继续缓步徐行,墨绿色的腰带上垂下了红白搭配的配饰,被黄色的丝绦装点得带着春意。
第四次回头看向自己沉默的重孙子,外表年轻的女孩儿用一只手拽住了方来来的手臂。
“走路不能总是低着头的。”
“啊?”
“你得抬着头走路,看着前面和上面。”
听见这样的说法,方来来嗤笑了一声:“你不会跟心灵鸡汤一样说我会错过路边的风景吧?你这样的句子我们学校女孩子写作文都用烂了。”
路俏摇摇头,风景何处都有,在人习惯性不注意的地方更多的是取人性命的东西:“风景?不,我是说危险。”
刚说完,她们前方四五米的地方一个店铺的灯箱突然从二楼掉了下来,在路上行人的尖叫声中,方来来还没来得及抱头躲避可能有的危险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他以还没有痊愈的腰身支撑着自己宽阔的后辈,牢牢顶住了掉落下来重约三十多斤重的灯箱。
“嗷呜!”我的腰!
这点冲力对他的力量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他可怜的腰似乎遭到了第n次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