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性格就如此,她除了自己谁也不信。
“沈总会想办法救你。”
徐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徐然依旧是疼,晚上沈从安才回来,他换了一件衣服,黑色衬衣黑色长裤,他的头发还有些湿。进门后就一直走到了徐然面前,他弯腰摸徐然的脸。
徐然嗅到他身上的凉气。
“外面很冷么?你手很凉。”
“是么?”沈从安把手缩回去搓了搓也没有再碰徐然,拉过椅子大喇喇在床边坐下,半天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奶糖剥开塞给徐然:“还疼么?”
徐然含糊嚼着糖,刚要说话,一张口口水就流下来了。
徐然一伸舌头舔掉,含含糊糊的哼:“疼。”
沈从安没忍住俯身亲在徐然的嘴唇上,他就看着徐然的眼睛,没有深入,就是碰了一下。
病房门被推开,石晓璐进门就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转身就走:“我什么都没看到。”
沈从安起身,擦了擦徐然的嘴唇:“别大惊小怪。”
这话是对石晓璐说的。
石晓璐笑嘻嘻的眨巴下眼睛,进门把保温桶放下:“沈总过来了?去买了一些汤,我也困了,先去找个地方睡觉你们慢慢聊。”
“嗯,麻烦了。”
石晓璐离开,沈从安打开保温桶,升高了床头让徐然靠在枕头上,才喂她吃东西。
徐然被沈从安伺候月子似的伺候了一周,伤口痊愈的差不多,沈从安也有事得回去一趟。
徐然现在回b市没有什么事儿,也到年底,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