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打牌,不管是不是局,她都不愿意冒险。
沈从安刘臻他们都是一伙的,徐然在心里划分了区域。打牌出老千被打死的她见过,徐然亲眼所见,她真的怕死,她怕这是个圈套。
谁知道踏出去,万一是悬崖徐然就一条命。
徐然仰头几口喝完了酒,放下酒杯,她看着刘总:“我和秦宣认识很多年了,以前是老板,现在是大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向您赔罪,我先喝了。”
刘臻眯着眼睛吐出个烟圈看着徐然,似笑非笑:“回头别去沈哥那里告状我欺负你,酒是你要喝的。”
他没动面前的酒,徐然给自己倒了第三杯,依旧站着,笑眯眯看着刘臻的眼睛:“那我敬您一杯好不好?牌不打了,我陪您喝会儿酒?”
刘臻按灭烟头坐直拿起酒杯喝下去,徐然仰头几口才把酒喝完,越喝越难喝,真是咽不下去。
刘臻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清脆一声响,他抬起下巴示意:“来了。”
徐然也放下了酒杯,闻言顺着刘臻的视线看过去,目光接触到秦宣惨烈模样。登时血液都冲到了脑门,捏着拐杖的手骤然收紧。
秦宣满头满脸都是血,徐然没有见过秦宣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好半天才缓下情绪,转头看向刘臻,指了指秦宣道:“他这是?”
“他胆子还不小,敢动李总的女人。”刘臻手指轻点着沙发扶手,说道:“李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得给人家一个交待不是?不是我要你参加什么赌局。只是这事儿吧,总得解决。”沈从安的女人,刘臻还是得给点面子。可秦宣把李总的老婆给睡了,也是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