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看着父亲一会儿,上一次因为沈从安的电话徐琦出事。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得罪了沈从安他会弄死自己吧。
许久的沉默,她低头按着手机:“沈先生,我的腿确实不能出门。大年初一,我的父母守在身边,他们不允许我出门。都是爹生父母养的孩子,沈先生,即使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玩具的存在,可在我父母眼里我是他们的孩子,今天大年初一,我不想伤他们的心。我知道我们签过协议,我应该遵守,我只要没死爬也得爬过去。”
徐然盯着这个短信看了一会儿,徐琦的声带有损伤,需要再次做手术。
接着又加了几个字:“沈先生,过几天好吗?”
按下发送,徐然一瞬间心有些发慌。赌了,输就输吧,她怕父母担心,徐然有些难堪。好久都没有这种情绪,她真的挺难受。
把剩余八十万还给沈从安,徐然再慢慢还那二十万。老家的女孩很多十八九就结婚了,她这样的回去就属于晚婚。随便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结婚,生个孩子,孩子重复她的路?
信息仿佛石沉大海。
之后,他没有派人来接也没有打电话。
大年初五,刘静来到病房带了很大一个果篮。
“恢复的怎么样?”
“再有几天就可以下地了。”徐然心里盘算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笑道:“谢谢你来看我。”
父母在旁边挺拘束的,他们不会说普通话,听说刘静去徐然的上司又是倒水又是连忙端过来糖果。
“谢谢。”刘静笑着道:“叔叔阿姨你们别忙了。”
“好。”他们在旁边坐立难安。
“最近有没有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