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年不说话了,她的心一阵一阵揪着痛,她是真心的心疼贺颖,她多么希望贺颖能停下来看看她,哪怕是一刻的驻留也好。
俩人相对沉默了很久,各有各的心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年年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以前还挺有信心能拿下她的,可现在看贺颖这样——哎,她到底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说?”沈烁熙看着宋年年,宋年年苦笑,“难道不是么?以贺颖的性子,本来你一人催眠她就可以,她为何不撵走我?”
这话让沈烁熙沉默了,宋年年的声音低低的,“她啊,是想彻底让我私心。呵,挺好。”
“什么挺好?”沈烁熙发现,自从宋年年对贺颖产生了感情,她似乎就变了,变得不如以前爽快,多愁善感起来。
宋年年看着她,“不是么?这总能说明我们贺总是个好人,不想耽误了我。”
沈烁熙摇了摇头,“不如说她的心里只有贺茵一个人,再不能承受别人。”
“……我靠,死沈烁熙,你说点好听的能死啊?不知道我难受死了吗?”宋年年半真半假的跟沈烁熙开着玩笑,沈烁熙拍了拍她的肩膀,俩人沉默了许久,宋年年开口问:“我一直就知道贺邢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没想过他这么禽兽,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放弃。”
这话飘入沈烁熙的耳朵,沈烁熙却没有回应,只是出神的想着什么。
“怎么了,烁熙?”宋年年发现沈烁熙的异常,她们合作久了,她知道,有些事,明明听起来是那么的简单,可是沈烁熙一分析就变了滋味,难不成这里还有隐情?
沈烁熙淡淡的说:“怕不是这么简单,还记得刚刚催眠贺颖时,她父亲殴打母亲时,她说了什么?”
宋年年想了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