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姬郁闷的吐血,开门的吱呀声突然响起。红姬立即亮晶晶地看向开门而出的楼易姣,一脸欣喜,以为楼易姣大度地放过了她。
可惜呀,红姬注定是要失望了!
那姓楼的丧心病狂,不但见死不救,还要留下她的黑历史。
楼易姣举着照相机,拍了数百张红姬的头颅照。旋即留下了一个无情的背影,入门,关门,干脆利落。
红姬被隔绝在地板下面,处于另一层楼的尔康手无力放下,侧目看向做壁上花的扶黎。“老铁,能救救俺不?”
扶黎歪了歪头,抬起脚从她头颅边经过,边走边低声喃喃道:“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听见。”不能做让闺女生气的事情,无视,要无视。
红姬:“……”宝宝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宝宝!!
“老板的阿爸,救命啊!”红姬做最后的挣扎。
扶黎脚步顿停,双唇蠕动,片刻后小心谨慎地瞄了下紧闭的木门,刻意压低声应说:“你先挂着,过个三四天,她大概也就消气了。”
“挂个几天?那老娘还不得成了咸鱼?不行!”红姬好悬没崩溃。
扶黎不再理会她,抬脚又往前走。“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听见。”
红姬:“……”妈卖批!你个女儿控!去屎吧!
十天后,扶黎再一次的经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