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迷糊地点点头。
这一个字正中某人下怀,出了电梯,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快速拿钥匙开门,进了屋糙糙脱了鞋,便把她打横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傅政把她放到chuáng上,开了大灯和暖气,脱下大衣在她身旁坐下,把已经昏昏yu睡的她抱到腿上,慢条斯理地帮她解大衣扣子。
她顺从地由着他摆弄,直到上身光溜溜只剩下胸衣的时候,才皱了皱眉说“冷”。
某人的眼睛这时已经快烧起来了,全靠着极其变态的自制力,没直接下手,伸手取了早放在一旁抽屉里的东西出来,帮她往身上穿。
“这是什么?……”她人虽是迷糊的,但依然感觉到他往自己身上套的不是睡衣,而是有些毛茸茸的又很紧的布料。
傅政不答话,这时一手褪了她的裙子和底裤,帮她穿上下面的一半。
她人长得好,身材又好皮肤又白,这个时候一身兔女郎的制服贴在身上,恰恰好好地量身定做,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他下面已经涨得快炸开,最后还是qiáng撑着将兔耳帮她小心翼翼地戴好。
此时邵西蓓终于意识到了点什么,低头一看,神色诧异又茫然。
而某个人已经以光速脱了自己的衣服,脸上只写了七个字:
吃光你,渣也不剩。
“太紧了,不舒服。”她这时坐在他腿上动了动,才发现下面已经顶了硬硬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