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王府的老太妃在太后和皇帝的跟前哭得是稀里哗啦的,“太后娘娘,你要为臣妾做主呀?我南郡王府全家只剩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苗,就这么被柳翰明给打了,您们给瞧瞧,这脸都打肿了……呜呜呜……想想我们南郡王可是皇上亲封的郡王,而柳翰明身上没有一个品级,竟然就敢打堂堂二品郡王,这是殴打朝臣重罪……”
太后看着躺在担架上哀嚎的南郡王,听着老太妃的一同表演,不由得看着皇帝,“竟然如此,陛下,你就好好彻查一番,不过是谁有过错,都要严惩不贷,老太妃,你看这样可好?”
老太妃的脸色一僵,她知道自家儿子身上不经查,一查一定会有一大同的事,“太后娘娘,此事还需要查吗?柳翰明可是直接冲到了南郡王府的门口打人的,当时多少人亲眼目睹此事,南郡王哪儿有惹到他?他直接冲上就把南郡王打得不成人样了,这也太嚣张了吧!”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林公公听了小太监的耳语之后,便道:“皇上,太后娘娘,崔尚书崔大人求见!”
皇帝摆摆手,“请吧!”
崔昌林一进到大殿中就跪了下去,沉声道,“臣拜见皇上,太后娘娘,”
太后询问道:“崔尚书匆匆而来,可是有事?”
皇帝对崔昌林特别的信任,而且崔昌林也很会当一个臣子,虽然是尚书,但是在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而且还是红了十多年的大红人。
一看见崔昌林进来了,哀嚎的南郡王改成小声的哼哼,南郡王府的老太妃也闹,不过是低着头摸着泪,好不凄惨的样子!
崔昌林磕着头,厉声道,“臣要状告南郡王,当街调戏民女!”
南郡王府的老太妃当即喝道,“崔昌林你别血口喷人!”
太后扫了一眼老太妃,老太妃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磕头,“太后娘娘恕罪,臣妇并非……”
“好了,”太后摆摆手,南郡王府的老太会这才禁了声,太后道,“崔大人请起,赐坐,有事慢慢说!”
崔昌林谢恩落座,然后有些哽咽道,“太后娘娘,皇上,老臣早年妻女离散,遍寻不到,现在好不容易寻回了一个女儿,老臣这心里是万分的疼惜,可是这也不能弥补我对她们母女的亏欠,可是谁知道,今天,我女儿去醉香楼吃饭,南郡王竟然胆敢当街调戏,若不是有好心人解围,指不定收了什么委屈呢?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呀!”
说着崔昌林就暗暗抹泪,看着太后颇为心酸,“崔大人放心,此时哀家定然会给你女儿一个交代的,”
南郡王府的老太妃忙想求情,“太后娘娘……”
“好了,太妃,你身为母亲,疼爱儿子也要有一个度,过了头就是溺爱了,这些年来,南郡王被你宠成了什么样?哪儿还有有一丁点郡王的样子吗?”太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慈母多败儿,南郡王这些年来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当真是不知道?”
皇帝当即就道:“既然如此,朕看着南郡王长得甚是魁梧,就送到西山营去好好锻炼锻炼,林公公,你让骠骑将军进宫,将人带过去吧!”
南郡王当即不哼哼了,脸色煞白的求饶,“皇上饶命,臣,臣不去西山营,”
说着南郡王就哀求的看着自家老母亲。
“不可呀,皇上,”南郡王府的老太妃当即猛磕头,“南郡王错了,求皇上开恩!南郡王从来没有吃过苦,怎么可以去军营那种地方,太后娘娘,你就看在已经先去的南郡王的份上,别让他去了!”
让南郡王府的老太妃没有想到的是,太后想也不想的就维护崔昌林,“皇帝已经发话了,太妃,你这是要抗旨不遵吗?”
皇帝摆摆手,“林公公送南郡王府的老太妃出空,南郡王就先交给御林军!”
看着这个闹腾的母子二人离开了,太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先去的南郡王爷的情分上,太后皇上对南郡王府也是颇为容忍,“这样子也好,这个太妃也太溺爱了,要这样子下去,南郡王还不真的被他给废了,皇上呀,竟然让他去西山军营了,那就嘱咐骠骑将军好好教导一番,一定要把他这同坏毛病全部给我去了!”
皇帝笑着道,“母后您就放心吧,西山军营骠骑将军最是能调|教人,把人交给他一定没有错!”
“对了,崔尚书,前些日子就听说了,你寻回了女儿,怎么不见你举办一个宴席?好歹让京城的大家伙认识认识,免得不长眼的家伙又冒犯了你的爱女,还有呀,你赶紧将人带进宫来,让哀家认识认识,哀家已经十几年没有见她了!”
说到这,太后就颇为感慨,当年见到闵绯怀中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娃,现在一眨眼就过去了那么多年,如今崔昌林的女儿是找到了,可是闵绯已经没有踪迹,也着实难为崔昌林,已经深情不改的等待爱妻归来。